一
翻完《白夜行》。
两周前到北京出差,由于雾霾,航班大面积延误,在帝都逗留了24个小时,等消息,改签、找酒店,寻午餐,真是呵呵哒,我们将之称为《人在囧途之京囧》。由于出门忘了带书,便在买了《白夜行》。
二
前天晚上1:30,总算看完了。
先说说这本书的语言,不知是叙述体缘故,还是翻译的问题,整本书没有华丽的辞藻,也没有优美动听的语言,所有都是大白话,就连形容女主雪蕙也只是“大美人”、“她是个美女”之类的语言。仅从文字上讲,挑剔的读者是不会给高分。
但此本书贵在故事情节和写作手法。层层伏笔而又不失逻辑,人物多得看似杂乱无章,但每个人之间都有一根线联系在一起。比如亮与药剂师典子苟合前前后后,今枝侦探雪蕙事件经过等。每一个出现的人都是故事发展助推力,把所有的目标集中到桐原亮司与唐泽雪蕙这两个主人公上面来。
语言平淡,故事逻辑严密、情节跌宕起伏,算是不错的作品。久闻东野圭吾大名,读其代表作,名副其实。
三
接着说故事及其里面的人。
当铺老板桐原洋介是个变态的虐童男人,他在一幢没有完工的大楼被杀害,当值警官笹垣润三在调查途中,发现了一系列可疑对象,但他们都莫名洗脱罪行,其中一个女人和她所谓的情人也先后有意无意地“自杀”,案子至此被搁浅了下来。桐原洋介死后留下了儿子桐原亮司,那个女人在意外死亡后留下了独女西本雪蕙。
故事便随着桐原亮司和唐泽雪蕙(被唐泽家收养改姓)开展。雪蕙从小张得美丽可爱,成绩又好,带人热情,无论在哪里都是焦点。桐原亮司则像躲在黑暗处默默无闻的普通人,经常从事一些见不得人的不正当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看似没有任何交集的人过着各自的生活。
然而奇怪的是,雪蕙身边所有的麻烦人都会出意外,没有人愿意说她的不是,也没有人为难她。同样桐原亮司盗版游戏等活动也莫名地顺顺利利。所有的一切都印证着这两人有莫大的关联。直到后来雪蕙和高宫诚结了婚、又离了婚。筱冢一成委托今枝调查雪蕙、笹垣重新出现,一桩桩案件印证在了一起:桐原亮司与唐泽雪蕙是“虾虎鱼与枪虾”的共存关系,十九年桐原洋介和西本代文及其情人的死凶手就是十一岁的桐原亮司和西本雪蕙,他们杀了自己的父亲、母亲,十九年的案情终于水落石出。
故事的最后是雪蕙新店开业当天,桐原亮司装扮成圣诞老人出现,被认出后在逃跑中,用杀害自己父亲那把又长又尖的剪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唐泽雪蕙看了一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四
以上是故事梗概,再说说桐原亮司、唐泽雪蕙。
桐原亮司,从小生活在一个不健全的当铺店家庭。母亲曾是酒吧女,和佣人长期偷情,父亲有恋童癖。父亲洋介为了表面上接济西本家,实则用金钱收买西本,对十一岁的西本雪蕙进行淫虐。直到有一天,桐原亮司趁着母亲与佣人在楼下偷情,爬出窗户,爬进那幢尚未完工的大楼的通风管道,他的父亲正在那里对雪蕙施暴。亮司毫不犹豫地用准备好的剪刀狠狠插进桐原洋介的胸口。就像之前和雪蕙商量过的一样,他让雪蕙先离开大楼,接着用堆积物堵住大门,完事后他顺着管道爬了出去,直到别的小孩发现他父亲的尸体,警察的调查显示他不在案发现场。而后的生活中,他在雪蕙的身边默默保护着这个不幸的女孩,为此他酝酿了两次“强奸”雪蕙身边女同学的事件,顺利通过雪蕙拿到雪蕙家教老师研发的电脑程序而进行大卖,同样在雪蕙嫁给高宫后盗用了公司的产品及计划,帮雪蕙买股票,再到后来为雪蕙的心理自尊强奸了不听话的小姑娘美佳,等等。在桐原亮司的眼里,雪蕙才是唯一。他们配合默契、共生共存,合为一体,也就是笹垣警察所说的枪虾和虾虎鱼的关系。一个从小心灵受到扭曲的男人和他的表情一样充满由于和神秘,这便是桐原亮司。
唐泽雪蕙,很难去评价这个人物。她从小被强奸,但内心渴望美好的生活,她不甘落于人后,也不甘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待自己。她和桐原亮司合谋杀害了同源洋介,并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给。她在所谓的黑夜如白昼的日子里,为了铲除周围的不顺和自己的更好发展,让闺蜜出意外、让男人围着自己转,嫁给不喜欢的男人是为了获得某些收益和心里优越感。再嫁给筱冢后,为了让筱冢的十五岁女儿对自己服服帖帖,安排亮司对其施暴,并通过自己的安慰,收获小孩的内心。当然受过伤的她希望每个女孩都和她一样有个与她一样痛苦的童年。
五
网上很多人问,那唐泽雪蕙和桐原亮司之间有没有爱情呢?这个答案其实是肯定的。书中写明的有:其一,侦探今枝在和筱冢一成谈话时猜测唐泽雪蕙爱的人是一成,但很快就能看出其人并非一成,他对一成但感兴趣更像是为了自己的某种目的。其二,桐原亮司一直就没有女友,即便是药剂师典子,那也是为了拿药。
但读者很不解的是桐原亮司竟然能够接受唐泽雪蕙先是嫁给高宫诚,后来和筱冢一成的堂哥结婚。其实这一点无外乎是唐泽雪蕙出于某种目的而为之。我们可以想象,两个从小有着悲惨童年的少年一步步在社会长大,他们的追求也许就只有“枪虾和虾虎鱼”的关系,生存是大。毕竟他们不能和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他们的爱,更多在精神层面。
六
这本书,我从头到尾想要知道是一个真相,但其实书读到一半就能猜出。对于书中其人其事不同人会有不同观点:可恨、可叹、可悲、惋惜、遗憾。
七
用这句话结尾吧:在图书馆,两个小学生坐在一起读者《飘》,男孩用剪刀剪出精美的图案送个那个可爱美丽的女孩子。
李玉龙黑夜是黑夜,白天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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