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年8月9-20日,“趣味科学”支教团队在贵州毕节织金县后寨苗乡为乡村孩子开展丰富多彩的夏令营。来自南京大学外语系大一的冼伟健同学有这样的深刻感受:
“趣味科学”支教团队
带队老师:刘毅
心理课教授:冯德泉
三坝佳园:冼伟健,周序航,莫镇萍,陈雪骏,陈浩然,陈雨萱
路寨河佳园:陈子川,王秋萍,吴兆曦,邝仕浩,冯波,EricYu,李享忱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在晚上看到过萤火虫,小小的,但却能散发出不弱的光芒。
如果有人问我:这十二天的山区支教之行哪些地方令你印象深刻?我可能会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有两个:
一个是那弯弯曲曲崎岖不平的山路;另一个那就是那一张张天真无邪的笑脸。
在去贵州之前,我的很多亲朋好友都得知了我要去一个穷乡僻壤呆12天,他们对此态度不一:有的十分支持,比如说我的一些家人和同学;有的有点吃惊,尤其是那些虽然认识我但我们却没太多深交的人;还有两位的态度是既支持我,认为我应该去做我想做的事,但同时有一点担心,我会不会不习惯那边的生活,她们是——我的母亲和祖母。
就这样怀着亲朋好友的关心和鼓励,我踏上了前往贵州山区的道路,内心虽然有些激动,那种即将要尝试一种全新的事情的欣喜,但却又没有太多的忐忑。我能带着这样看似矛盾的心情出发,主要归功于我的母亲。
还记得临行前的那个晚上,母亲在帮我收拾行李,突然她放下了手边的衣物,很认真地看着我说:“儿子,你要记住一件事,你去支教,不是为了名或利,而是你真的想去做。”我很欣喜这十二天来,能一直记住母亲的叮嘱,不忘初心。
山区的路真的很崎岖,晃得我这个平时不晕车的人都有些眼冒金星。相应的,那里孩子们的笑容也真的很甜很美,那是一种让一个平时不怎么爱笑的人看了都会不自觉跟着笑起来的笑容。
每天的清晨和傍晚都是伴随着孩子们的笑声而开始和结束的。一开始,他们都很腼腆有些怕生,可是没过几天我们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孩子们都很善良和纯真,但有时也是会有不听话的时候。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是:平时比较成熟稳重、能够帮我们管理班级的班长也会有“叛逆”的时候。有一天早上,她有点闷闷不乐,甚至想带头不做早操,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教语文的姐姐给她的作文打了一个比较低的分数,她有点不高兴。一开始我也有点生气和诧异,但随即我便释怀了:她虽然比其他小朋友要大一点,但仍然还是个孩子啊。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随着我们活动的深入,我们渐渐了解到:这里的孩子缺少的不仅仅只是因父母外出而丧失的关心和陪伴,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东西---能够让他们真正获得新生的——良好的基础教育环境。
缺乏关爱和陪伴,我们可以建起一座座快乐儿童佳园,让他们有读书和玩耍的地方,也可以请来一位位佳音妈妈,把他们照顾的无微不至,甚至我们可以在假期有空的时候抽时间去陪陪他们,来一点点地填补他们内心的空缺。
可是,山区没有那个条件去给予他们良好的教育条件,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且不说这本就应是政府应该负责的事,我们没有这个义务去做,再来就算我们有这个意愿,但是凭借着我们个人的微薄之力又能做些什么呢?这个问题困饶了我很久,直到离别那一天。
12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这段时间中,我收获了很多宝贵东西:一群值得深交的朋友、一段可以保留于心的回忆以及我和那些可爱的学生们的感情。
正如临别前我教孩子们唱的那首《凤凰花开的路口》里写的歌词那样:时光的河入海流,终于我们分头走。没有那个港口,是永远的停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虽然不舍,但终将是要讲出再见的。
每晚支教队员认真讨论佳园孩子学习情况,准备第二天的课程
我不忍去看孩子们那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只好简单地说一句“再见!”便匆匆坐上那来时的面包车。
出山的路依然很晃,但是那时的我却没有来时觉得那么不舒服。脑海中浮现出这12天来的点点滴滴,望着那一张张熟悉的笑脸,我好像找到了我之前想要寻找的答案。
就象这次一位阿姨送给我的《白夜行》里写的那样:
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
山区孩子们的未来现在也是笼罩在黑夜之下的,但是并不缺少光明。每一座佳园,每一位佳音妈妈,每一份送去的物资,每一批前往山区的爱心团队,所有我们为那里留守儿童所做的一切,就像一只只萤火虫,用虽然小但是却不弱的光芒,来照亮他们前行的道路,指引他们去追逐自己的太阳。
寻找光明的道路很漫长也很艰难,需要的不只是一点两点火花,而是一条点亮的道路。我已经把我的萤火虫送过去并且留在那了,你呢?
“趣味科学”支教团队为留守儿童代言:“世界需要的不是一个人做很多,而是很多人做一点点!”呼吁更多的爱心人士加入留守儿童关爱接力!在爱中成长的孩子,明天一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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