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我都只远远的观赏银杏树,就像丧失生活热情一般忽略银杏果的存在。
如今,每天去工作必经的山路,人行道旁种植了高耸的银杏——和几年前武大图书馆前的几棵相比,这儿很壮观了——深秋以来,路面除了铺洒着大连式日光,还点缀了许多金黄色的果子。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银杏是结果子的呐,敢情往年是白活了。人,总是自以为是的忽略习以为常的事物,直到被踩破的银杏果散发出挥之不去的果香,伴随了你每日的路旅。
在实验生活的闲暇之余,浅显的读了点书,一本《白夜行》,一本《灿烂千阳》。
记得不少朋友问过我:最近有看什么新书可以推荐吗?我却十分尴尬的回避:啊,还只是看了些老书,广为流传的那些,你一定读过。
仔细想想,虽然对方说的也不是“时代”新的书籍,只是对我来说“未读过”的书籍,但总有种穿了件不时髦的衣衫那般尴尬。我这种尴尬是不对的,酒陈年而浓,书经岁而韵味。
《白夜行》
记不清是看过太多东野圭吾,或者对其中几本有些失望,曾暗自决心不碰他的作品。直到发现一本《白夜行》躺在书架里好久,我又抱着试一下的心态翻开它,终于有了悬疑推理、引人入胜的模样。
东野塑造了一个完美外表的女主角,雪穗,一个能对自己和别人命运进行设计的人。而亮司,是雪穗儿时的玩伴,是雪穗的影子,他们互相在明里暗里配合,完成一件件刑事、商业、婚姻案件,经过设计的案件到底竟能瞒过警察的侦查,顺着哪一条藤也难以破案,直到最初凶杀案的负责警察在二十年后打破真相的迷雾准备逮捕二人,却在亮司的自杀中,戛然而止——雪穗,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小说结束的时候,我难受了许久,因为我不想承认雪穗与亮司之间是爱情,亮司毫不犹豫的自尽却换不回雪穗的一丝怜悯,只是因为亮司对雪穗悲惨童年的愧疚可以支撑这么多年这么多凶险事情的发生吗?
直到我看了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小女孩的亲人在家中遭到追杀,女孩这时抱着购物袋,看似镇静地走过家门口,余光瞟到躺在血泊中的父亲,她想她不能停下来,她想如何都要先活下去而不是自投罗网,她往前走按响邻居的门铃……就在按门铃的那一刻,她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因为伤心,也许是因为仇恨他们杀了甚至只有四岁的亲弟弟,她掉眼泪却始终不敢回头……
小说里的她和电影里的她,也许是一样的呢,冷酷无情的走过至亲至爱的人尸体,却在转角后陷入无限哀伤。不,这只是我的期待,因为东野笔下的雪穗更多的是冰凉,亮司的离世反而带走了雪穗所有的黑历史,她,求之不得……
看这本书最初的环境是在咖啡书屋,扫过书架选了这本灿烂外壳的《灿烂千阳》,读过《追风筝的人》一定知道,越灿烂的外壳,就有越浓郁迷雾的生活等待千阳刺穿。
《灿烂千阳》是胡塞尼的第二本小说,有他第一部小说《追风筝的人》的气势壮胆,又一部阿富汗的血泪故事得以展现。
第一女主是玛丽,她原是本地望族的私生女,从小被藏起来长大,却深得亲生父亲的宠爱,她便壮胆私自闯入父亲的宅邸。从此她的生活天翻地覆,亲生母亲自尽在山林,自己也在几日后远嫁他乡,经历了数十次的意外流产后,终于从老丈夫的捧在手上变成了摔在地下。阿富汗的战争袭来,全国陷入纷乱、逃离、战火、炮弹,老丈夫趁人之危,将邻居家去世了父母且身受重伤的小姑娘莱拉骗娶进门。第二女主莱拉毫不犹豫的答应他,只为悄悄为肚子里的小朋友找一个庇护的家。玛丽和莱拉,在同一屋檐下经历了仇视到“相濡以沫”的情感纠葛,甚至以母女的身份关爱着对方,无论是逃离失败、家暴虐待还是最后的杀夫风暴…文字间透露着与我们同时代却不同命运的人们,揪心,自省。
小说最后是寄予无限希望的,就像如今的中东并没有完全摆脱他们的战争和贫苦和阶级,只有越来越多人去思考,才能迎来真正的解放,而不是无知的狂欢。
渐入深秋
请保重。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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