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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读白夜行

来源:白夜行 时间:2020/9/15

近期,重新审视了《白夜行》。这本书在高二上学期就看完了,如果说当时我看了有什么感受的话就是愤怒,我会觉得这本书很扭曲,我这样一个从小和爷爷奶奶一起看央视八点档黄金剧场52集大型连续剧的“好孩子”直接给这本书扣上了三观不正的帽子。现在,当我重新看它时。我仍然不会觉得雪穗好可怜她做这些都是有苦衷的,我和两年前一样认为:不是所有人都一定有完整和睦的家庭环境,不是所有人在幼时没有经受过恶意、霸凌和嘲笑,也不是所有人在成长中可以一直保留自己的体面与自尊,在这个人口素质还不是那么高的社会里,绝大多数人不可能毫无阴影的成长。但我们都可以自己选择去面向温柔善良。就像张爱玲所说:“你如果认识从前的我,也许你会原谅现在的我。”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如果所有的罪犯都有一个可以回忆的机会,那些罪恶的因子我们全可以在他们的成长环境里有迹可循。和两年前一样,我依然从这本书里看不到(懂)东野圭吾所说的“人性”:我认为人性的描写是善与恶的抗争,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拉斯柯尔尼科内心的反复纠结与拷问,是他在杀死那个高利贷老太婆姐妹后一次有一次午夜梦回的煎熬,但excuseme,东野圭吾笔下的人性是蛤?什么时候对纯粹的恶的描写成为了人性的揭露?越肮脏卑鄙的手段就越能证明这是两个在与全世界为敌以对方为唯一的孤独灵魂?虽然拿老陀来对比有点不厚道,但正如《白夜行》本身就是不算推理小说,《罪与罚》也融入了老陀偶像爱伦坡的悬疑推理。两本书在悬疑人性社会这些方面还是有交叉的。但是,发生改变的是我对这本书的态度。现在我已经不会轻易用三观去评价一本书。作者只是创作的主体,但真正讲述的内容未必为本人认同,文学作品中的罪恶永远不代表作者对恶的认可,他只是写下这样一个故事,由读者去自己理解揣摩。文学作品没有除暴安良替天行道的义务,它并非一定要一个恶有恶报的结局,消灭一个恶人不能都是向陈念误杀魏莱一样一了百了何况哪来的纯粹恶?文学作品中文学失声现象,文学作品本身是没有话语的,需要的是读者通过理论的解读。即使我们解读下来的这个角色不喜欢或是不符合作者的期待也没什么,但没有因此去否定作品本身的价值。虽然我对雪穗没有好感也无法认同雪亮的行为,但不得不承认,《白夜行》讲述了一个极度压抑的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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